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渡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
    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
    话说星雨以连环计设计自家兄长,鸳鸯帐内两个翻云覆雨几乎一整日,星云药X方散,将那香汗淋漓的娇软身躯抱在怀里便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一觉醒来,星雨犹在梦中,易容术已经失效。星云看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过了一会儿,不敢相信地伸手m0了m0她的脸,确实是星雨没错。

    又呆了片刻,星云惊坐起身,道:“小雨,怎么是你!”

    星雨睁开美目,看了看他,笑道:“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。”

    星云见她一派从容之sE,神情变了又变,甚是JiNg彩。

    星雨笑意更深,展臂去g他的腰,娇声道:“好哥哥,再睡一会儿,昨晚可把我累坏了。”

    星云着火似地推开她,扯过被子将她盖住,自己披了衣服,定神想了一想,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她昨晚下药g引不成,便变作南燕的模样在他寝殿等候,而南燕不知被她弄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好个连环计,算计的却是这等1uaNlUn事!

    怒火上涌,星云闭了闭眼睛,头疼至极,转过脸向着床里道:“星雨,我真不知该说你蠢,还是聪明。”

    星雨头一次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,知道他真动怒了,忙坐起身道:“哥哥,我只是喜欢你,凭什么南燕一个外人可以与你双修,我便不行?”

    星云不想和她理论这个多年都说不清的话题,直接问道:“你把南燕弄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星雨看着他,慢慢沉下脸,道:“我不知道,你想她自己去找罢。”

    她掀开被子下床,两腿一软摔在踏板上。星云不由看向她,那一身红红紫紫的欢Ai痕迹触目惊心,登时愧疚起来,便也下床伸手扶她。

    星雨打开他的手,自己扶着床柱站了起来,一GU白浊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。看得星云满脸通红,她却无甚表情,忍着浑身酸痛,拿了块帕子坐在椅上平静地擦拭。

    气氛甚是尴尬,星云穿好衣服,低头坐在床边,也不知该不该帮忙,甚至不知该不该看她。昨晚的经过他是记不清了,但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情况下有多粗暴,她肯定受罪了。

    若是别的nV人,还能说是自作自受,偏偏是他妹妹,平日疼还来不及,怎么忍心她受罪?

    这么想着,之前的怒火都被扑灭了,星云好似自己做错了事,满心自责,就差给她道歉了。

    星雨擦g净自己,将那方沾满JiNg水的帕子丢在水盆里,从地上捡起零落的抹x纱裙,一件件穿上,在妆镜前坐下,拿起梳子正要梳头,想到这梳子南燕也用过,啪的一声便摔在地上,断成了两截。

    星云看着她,她乌发蓬乱,脸上神情冷淡,道:“哥哥放心,你的nV人马上就回来,我保证她一根头发都不少。”说完这话,化风而去。

    夜风阵阵,很快吹散了她留下的香气和情事后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