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温无言正撑着手肘趴在床沿，后穴扩张一半，指尖还在收缩的甬道内进出。
他匆忙拉来搁置一旁的被子，堪堪遮住腰腹到膝弯的位置。
指尖是还未来得及蹭去的粘腻咸腥，俊美的清冷面容像是三月桃花，扑了层引人遐想的红。
楚西楼嗅到空气中那似有若无的情欲，别开眼，强撑镇定地走到窗边，推开窗户。
“用晚膳时，我便觉着师尊脸色不对。”
他留意着身后的动静，见对方没什么表示大着胆子回头来到温无言榻前。
“师尊方才叫得那样难受，可是那阴邪之气又发作了？”
说着楚西楼又伸出指尖，替他拢了拢鬓边汗湿的发缕，认真的神色衬得那双桃花眼连眼皮的褶皱都透出深情来。
情欲尚未得到疏解的温无言嗅到对方浓烈的气息，忍不住抬手摁住少年掌心。被熨帖的侧脸传来让人依恋的凉意。
“从浮生秘境回来那晚，你抓着我的手说的话可是真的？”
不娶妻，不生子，守在师尊陪他身边一辈子。
楚西楼望进那双剔透的眼，胸腔满溢的情绪几乎漫出来，他反握那只手掌，用脸颊蹭了又蹭。
“师尊把我捡回来那日，我便这样想了。”
“西楼……”语调艰涩，眼看有些话就要宣之于口，楚西楼又咽了回去，“西楼不能没有师尊，一日也不能。”
“去试炼的这一个月，我很想你。”
“发了疯的那种想念。”
温无言低头，两人额头相贴。他觉察到少年眼神中隐忍的热烈，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，发芽长高，冒出绿叶。
“我也很想你。”
不只是那一个月，还有那一个人熬过的五百年。
他透过眼前这张年轻的脸，隔着那经久岁月，又默念了句好久不见。
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，还有往常出现不止一次的，楚西楼怎么看都看不明白的复杂深意。
心跳在耳边鼓动，他耽溺于对方含着春水的眼波，眼神在那张淡樱色的唇畔游离，嘴巴干涩，控制不住地想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