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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不肯松开自己，夜千宠紧紧握着的手忽然松开。
她手里捏着的包包“咚”的落到地上。
寒愈下意识的低头去看了一眼。
再抬头，看到的就是她那种放弃挣扎，力气都被抽干了累得不想跟他纠缠的样子，或者说，其实是身上下只剩清冷，就那么看着他。
“想听的我已经说了，不放手是想干什么？”她看着他，“我好累，想做什么就一次性做，做完我走，行么？”
男人低垂眉眼，在那一刻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的疲惫，跟身体的累五官，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。
只是她现在已经学会了用一股子冷冷清清来掩饰和拉开和他的距离。
夜千宠确实是心力交瘁啊，哪个人跟他这样谈判一场还能轻松快活的走出去？反正她觉得没有那号人。
“想去哪？”他还是站在那个位置。
扣着她手腕的力道转回去贴着她的要，分担了一些她身体的重量。
但是问清楚之前，显然是没打算放过她。
她已经懒得调出什么好看的表情了，微仰着脸，状似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。
可是她的公寓，她不想让他知道，回酒店她也想自己回去。
所以索性回答一句：“我自己会回去。”
寒愈看着她，点了点头，“那句话是说清楚了么？只是今晚不想见我？”
“如果只是今晚，我可以让自己回去，不拦着。”
“如果是打算离开我，我只能带回家。”
这话让夜千宠终究是忍不住笑了一下，“带我回去？然后呢，还真打算把我关起来么？”
她微微咬唇，是那种认真仔细的神色，打量着她面前的这张脸，“我以前，为什么没有发觉，是这样一个人？”
寒愈握着她腰侧的手微微紧了一些，连带气息也靠得近了，“我什么样？”
他自己保持漫不经心又一字一句的总结着，“残暴？还是残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