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制组的人没说话,默默看着指山茶花说昙花的影帝，不管路易信不信，这镜头播出去楚烨都得上热搜了。
路易看了会儿花,毫不给面子道：“我只拍人像。”他是时装杂志的摄影师，拍人像才是他的主要工作。
说完,路易又拉着对花毫无兴趣的柯以往前走。
隔了会儿，他们走到一处奔流而下的水景，比他们高许多的另一处平台上，一群身着汉服的女孩子们在拍照。路易指着那处问：“她们穿的是什么？好好看。”
柯以刚要解释,楚烨插嘴道：“她们穿的是当地的传统服饰,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柯以瞥了楚烨一眼,狗屁。
楚烨煞有其事地点头。
跟拍的摄制组：……
不愧是影帝，说起瞎话脸也能神色自若。
路易秉持着一个时尚摄影师的良好修养,端起拍立得冲了上去。他刚离开，楚烨便拉起柯以的手，往岔道的另一个方向快步而去。
他们两人往山上继续走，沿途几乎见不到路人。
“我问过客栈老板，这张应该在山顶。”柯以翻开相册,指着里面一副落英缤纷的照片道。
“嗯,继续往上。”楚烨道。
他们顺着石阶继续往上走，为了保存体力，两人没怎么交流。
路途中,他们到了一座山洞前。说山洞不太准确，这更像一道天然的隧道,能看见远远的光亮，可隧道里是黑漆漆的。
“这边刚开发没多久，里面还没有装灯。”跟拍导演解释。
“小意思,走吧。”柯以率先走了进去。
山洞里很安静，黑漆漆的，有工作人员拿出了手电筒。手电筒的光晃过洞顶，工作人员吓得大叫一声。
哗哗哗哗哗——
翅膀扇动的声音接二连三靠近。
“当心！”